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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刊号:ISSN2095-84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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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种类:中 文
出版周期:周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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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字为证,史笔如铁:高句丽的中国身份不容置疑

来源:本刊杂志社        点击:        发布时间:2025年12月01日

近年来,一些外国流行音乐,吸引了国内大量年轻粉丝。艺术本无国界,音符之中流淌的,往往是人类共通的情感。然而,某些外国歌词中却夹带“私货”,成为扭曲历史事实的工具,使得对历史脉络不甚清晰的国内听众,无形中被植入“错误记忆”。在这背后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,企图争夺作为中国边疆史一部分的高句丽史。

  从西汉到唐代,高句丽,这绵延七百年的中国边疆民族政权,其政治中心有四百多年扎根于中国境内。后来虽曾迁都平壤,但长期接受中原册封、使用汉字、融入中华民族,其作为中国古代东北民族政权的定位,无可争议。

  在历史上,中原王朝始终以“边疆史”的范式,客观系统地记述高句丽;而高句丽自身,受限于其边疆属性,留下的也多是零散、内向的自我叙事。

  然而,自朝鲜半岛上的高丽王朝与朝鲜王朝开始,出于现实政治需要,高句丽历史被有意识地重构,以“王朝史”的叙事纳入其国史体系。

  唯有厘清这一被层层改写的历史轨迹,才能彻底辨明谬误,还原高句丽作为中国古代边疆民族政权的历史本相。

  (一)高句丽究竟属于谁?答案就在中国正史里

  欲破谬误,先立正听。什么才是真实的高句丽?答案就在中国的正史里。

  中原王朝对高句丽的记载,好比一份客观严谨的“人事档案”,系统记录了它的地理位置、风俗制度,及其与中央王朝的往来。这种记录的根本目的,是为了有效地治理边疆,而非为其歌功颂德,因而具有很高的可信度。

  陈寿在《三国志·高句丽传》中奠定了基础。他创造的“概述”与“时事”二元结构,为这个边疆政权建立了一份完整的身份档案。

  “概述”部分,如同一幅详尽的静态地图,系统勾勒出高句丽的疆域、官制、族源与风俗,为我们描绘了其社会的基本面貌。而“时事”部分,则像一部连续的编年史纪录片,忠实记录了它与中原王朝每一次的遣使、朝贡与战和。

  这一静一动,不仅塑造了一个立体的高句丽,更在每一次互动中,动态锚定了它作为中华天下秩序内边疆政权的历史坐标。

  后世的正史在这种范式下不断演进:

  首先是“沿袭优化型”,以《后汉书》《梁书》等为代表。它们在陈寿奠定的框架内,对内容进行归纳整合,如同为一份档案编制更清晰的目录,大大增强了知识的系统性与可读性。

  其次是“史料增补型”,以《魏书》《周书》等为代表。它们的拥有独立的、一手的信息来源。例如《魏书》明确记载,其部分内容源自北魏使者李敖亲赴平壤的实地考察。正因如此,它才能首次详载高句丽“自言”的朱蒙(生于西汉玄菟郡高句骊县,今辽宁新宾县,高句丽政权创立者)传说与早期王系。

  这充分证明,中原史家始终在拓展认知手段,其“实事求是”的史学精神,确保了记录的客观与鲜活。

  最后是“断代专记型”,如《宋书》《南齐书》,它们只记录高句丽与南朝交往的时事,略去基本概况。这恰恰反证了中原王朝前期构建的高句丽基础知识体系已足够权威,成为后世公认的可靠背景。

  纵观这一历程,中原正史的书写始终恪守着三大核心原则:实录精神,依据使者报告、官方档案等一手史料;隶属原则,基于历史行政建置,客观陈述其边疆政权地位;德化理想,将其视为中华文明教化所及的典范。这三大原则,共同铸就了高句丽作为中国边疆民族政权的历史定论。

  (二)高句丽自己的历史,为何更像一部“宣传稿”?

  要戳破将高句丽直接等于朝鲜半岛古代王朝的谬误,关键切入点,便在于高句丽人自己留下了怎样的历史记录。结论令人惊讶:其自身叙事充满了神话光环与英雄史诗,更像一部为王权服务的“宣传稿”,而非客观信史。

  汉字,是破解高句丽身份的第一密码。而其直接的物证,便是矗立于中国吉林的好太王碑。此碑由高句丽长寿王下令营建,用以追述其父好太王的丰功伟业,通篇以汉字书写,是其留给世界最原始、也最确凿的自述档案。

  碑文核心内容多是歌颂始祖朱蒙降世的神异、王族世系的高贵,以及其父的赫赫战功。碑文热衷于描绘“神选之王”,却对疆域内的社会百态、经济制度和日常治理极少谈到——这种“选择性失明”,暴露了其史学的原始与局限,与中原正史传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

  更关键的一点在于,高句丽在其官方叙事中,极力将自己包装成古老“夫余(也称扶余)王国”的继承者。碑文开篇即称“出自北夫余”。高句丽创建人为夫余贵族朱蒙,但是高句丽政权却与夫余政权没有继承关系。事实上根据《后汉书》记载:扶余国,在玄菟北千里。南与高句丽,东与挹娄,西与鲜卑接,北有弱水。可见夫余政权在一定时间内是与高句丽并存于世的。

  这么做的目的,当然是借助那个被中原王朝所熟知、文明程度更高的“夫余”招牌,来为自己新兴的王权镀金,谋求区域内的正统地位,并安抚统治下的夫余遗民。

  简而言之,高句丽自己的历史,是一部神化王权、服务于当下政治的“英雄神话”。它非但不能证明其是一个独立的半岛王朝体系,反而从侧面印证了它作为东北边疆政权,在文明与史学上的发展阶段,根本不足以支撑一套客观、系统的“王朝史”叙事。

  (三)高句丽是如何被“半岛化”的?

  要彻底驳斥将高句丽“半岛化”的错误史观,就必须揪出其根源:一场始于王氏高丽、完成于李氏朝鲜的、系统性的历史话语争夺。

  其中王氏高丽是指公元918年王建所建立的高丽王朝。而李氏朝鲜则是1392年李成桂取代高丽而建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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